他虽然没发怒，但不怒自威。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放下电话，她的目光再度落到莫子楠父母的资料上。
“欧大，最后一个问题，”她继续说道：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，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？”
“他……说实在的，我真的不太清楚。”
他不出手，是因为不屑对付几个女生。
“就这样坦坦荡荡，大大方方走进去。”这是他的办法，“不必跟任何人认错。”
社友沉思片刻，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，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，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，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？”
他邪气的勾唇：“难道你不想？”
“噗通”一声，莫子楠忽然跪倒在两人面前。
又有一个年轻女人来到他们身边，三个人悲伤的依偎在一起。
陆陆续续出来几个，都是衣着光鲜，妆容精致，神态一个比一个更加娇媚。
此刻，工作人员正在布置自助餐桌。
她决定点两份西餐回家，请莫小沫吃一顿大餐。
莫小沫看着白唐，瑟缩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，“……祁警官呢？”